掩藏好罪行,我继续找床,却哪里都找不到床。逛了一圈,意识到这里原来是个书房,没有能够供我躺的地方。有些失望地行到书案旁,一屁股坐下去,打算就这样凑合凑合。抬手扒拉了一下书案上的纸卷,想为自己腾个伏案而眠的空间,却发现掩在案上的是一幅画。漫不经心地将那幅画展开,左看右看,突然觉得画上的人有些眼熟,好像在哪里见过。可是在哪里见过呢?我揉着额头想了半天,总算想起来,这画上的女子眉眼都同我生得极相似。
随手在案上翻了翻,发现同样的画还有很多,上面画的都是同一个女子,或坐或立,或赏花或逗猫,执笔者技艺精湛,将女子的神态画得很生动。
正在我闲来无事,打算数一数这些画究竟有多少幅的时候,门外传来小丫头茫然的声音:“咦,公子的书房怎么开了?”
有个声音应道:“怕是又有猫儿闯进去了,你在此候着,我进去瞧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