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张家内,张家长子张信礼冷冷的看着跪在大堂中央的张龅牙,寒声道:“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害了我们张家,我们张家,可是以房牙为本,你却把赌徒的那一套给放在了这房子上,甚至还自作主张,拿着爹的印章去衙门,我真的恨不得打死你!”
张龅牙听着大哥张信礼的话,不由撇了撇嘴,嘟囔道:“爹都没说什么,哪有你说话的份,哼。”
听到这话,张信礼大怒,想要动手。
大堂内却传来了一阵咳嗽声,然后是沙哑的声音响起:“信礼,事已至此,已是无用,这小子都已经做了出来,那么我们张家就不能反悔了!”
张信礼很是不甘,回头看向大堂首座上,脸色苍白的老人:“爹,你就宠他吧!!”
张和贵老得幼子,所以很是宠溺,这让张信礼很不爽。
要知道,张信忠也就是张龅牙,自作主张干了这件事情,可是把老爹张和贵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,结果老爹还要护着他!
张龅牙喊道:“爹,我和你的赌约,只有十天时间了,我搞的这个方法,也只是十天时间,即便是亏,也亏不了多少,你就当做是给儿子的锻炼吧!”
“况且,二十四节气以及十二个年月日合起来,前面二十四节气,只出四个,后面的年月日也是只有三个,一共七个位置,这组合可就太多了,我就不信谁都猜得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