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裴歌就掐在他脖子上,语气不善:“周倾,你皮痒了是不是?再瞎说咒我不好,我灭了你。”
“你别不信,我就刚刚做梦梦到的……”
裴歌根本不信他的鬼话,也懒得理他,让他自己睡去了。
佣人扶着东倒西歪的周倾离开,裴歌示意司机开车。
她觉得头有些疼,抬手捏着自己的眉心,晚上喝了一些酒,但她这次不像周倾那样没有节制,只是脑袋有些晕,意识是清醒的。
拿出手机,手指随意地在通讯录上划着。
最后将电话拨给了江雁声。
四周除了风呼呼刮过窗玻璃的声音,裴歌低着头安静地等待着。
几乎在电话快要被自动挂断的时候那头才接起。
他仍旧是那样,惜字如金。
裴歌勾了勾唇,长发遮住她脸上的表情,她说:“乡巴佬,不要忘记明天陪我一起吃饭。”
那头还是不开口。
安静极了,可裴歌却好像能够感受到他那间屋子浸润了夏季的闷热,像一个蒸笼。
“不说话是么?让你给我准备的礼物,你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
他终于开口,只是那话说了裴歌觉得还不如不说好,他道:“没有礼物。”
裴歌有些不高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