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的,死变态!”周乓骂骂咧咧地把纸条扔进垃圾桶,不愿再细想下去。
下一场比赛是要去亚特兰大对战老鹰,科尔决定今晚就不连夜赶路给球员造成负担,于是周乓他们便又在盐湖城的酒店睡一晚上。
本以为是安安静静的一夜,但没想到施耐德贼心不死。
回到家中,施耐德自认为今天给周乓留下了一个和蔼教练的完美形象,他没理由不给自己打电话。
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,周乓非但没有给他打电话,还把他当成了死基佬,甚至把他的电话号码扔进了垃圾桶。
眼看都要九点钟了,周乓还是没有打电话过来,施耐德坐不住了,他必须要趁周乓还在盐湖城的时候跟他当面交谈。
要是以后再找机会可就不容易了,万一再被狗仔什么的抓拍到,那自己可就触犯了联盟条例,是要罚款的。
该出手时就出手,施耐德打了不超过三通电话便安全地找到了周乓的私人号码,迅速拨通。
那边周乓正躺在浴缸里跟七七你侬我侬地通着电话呢,忽然就看到施耐德的排队电话,不禁有些恼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