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蔚彬,你别再喝酒了好吗?清醒点!啊?姐会马上赶过去的。”
蔚彬没有回答就挂了电话,听着手机里的忙音,我一阵迷茫,觉得被无数恐怖且未知无形的东西包围着,不管我怎么逃,都无法脱离,像昨天在浴室里出现的幻象一样。我瑟缩在床头,冷汗顺着额头流过脸颊,再滑过颈窝。流淌过的地方快速被体温蒸发,只觉得越来越冷。
这种恐惧,比我梦到的那些都让我害怕、迷茫、无助。我隐约觉得,小贾的死一定跟那件旗袍有关,在见到它之前我还不相信那种传闻,可现在,等我身边的人亲历这样的恐怖时,又由不得我不信。此时,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:不能让身边的亲人朋友再遭受它的毒手,我要救赎他们。如果非得要死,我愿意,第一个死的是我,这样就不用遭受失去的痛楚。
有时,最先遭遇痛苦的人是最早解脱的。
打电话定好去昆明的机票,当天的航班已经没有了,只有隔天的,机票要10点才能送来,趁这空当我随便装了两件换洗的衣服,打理好一切,太阳才刚从东方露出小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