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装作不明不白的样子,看了席凝羽两眼“夫人这话说的,小的就不明白了。”
席凝羽闻言,也没有和贾浩争执。而是继续手里把玩着白玉杯子,嘴里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念叨着:“是么!按说这古玩一行,那是三年不开张,开张吃三年的买卖。因此嘛,但凡有一趟生意,那就是数千往万说的银子。
可是我看咱们这铺子里,虽说一直没有什么特别大宗的买卖,但是平时那小股小股的物件也是月月都有出入的。可为什么我看了看你那铺子的账面儿,除了大略记载了数额,就没见多少盈利,最重要的是,为什么你那铺子的账面上,每月都要有多则近千两,少则数百两的银子对不上账呢?还有,一些顾工下仆的工钱月银,也没有在账面上写出个明细来,这是怎么回事儿?
而且据我所知,咱们做买卖的,都是要纳税的。可是账面上却没有一文半子儿的纳税支出项,我倒是想问问了,钱呢?再加上这是世子府的营生,没那个不开眼的敢吞没了咱们铺子里的东西不给银子的吧?”
说到这里,只见原本还一力维持着表面平静的贾浩管事,此刻已经脑门儿上微微见汗了。
原本恭敬顺从的神情,才可也变得有些脸色铁青,嘴唇因为紧张的关系也变了颜色。整个人都看上去,像是绷着似的,让人看着怪难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