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公公远远的就看到她走过来了,等沈筠棠到了近前,他笑着道:“小侯爷早安。”
“魏公公早,殿下是否在车内,方才我的马匹出了问题,不能上路,不知今日我可否搭乘殿下的马车?”沈筠棠冷静道,没见一点慌乱和其他的情绪。
魏公公听她这么说,微微一怔,而后赶忙道:“当然可以,方才殿下还交代,若是小侯爷想乘坐马车,叫老奴不要拦着。”
他说完,就将马车前面的帘子掀开,让沈筠棠进去。
沈筠棠顿了顿,踩着脚凳上了马车。
这辆马车的空间不算小,好似经过特殊设计,虽然不小,但很轻便,非常适合远途。
沈筠棠一进来,就看到穿着玄色蟒袍的摄政王坐在对面,他手中拿着公文,黑发束起,如刀削斧刻般的面容立体又俊朗,仔细看,还能分辨出一丝淡淡地还没散尽的笑意。
“殿下安康。”沈筠棠客气道。
摄政王装模作样地放下手中的公文,抬头看向刚上马车的沈筠棠。
这么一看,摄政王脸上还残留的那点点笑容,顷刻消散干净。
这小儿脸上不但没有一点喜悦感激之情,反而还带着一副果然如此、认命的生无可恋样。
瞬间让他堵心的不行。
摄政王将公文扔到面前的小几上,目光直直锁住沈筠棠,到口的嘲讽话语好似下一秒就要说出,可最后还是忍住了。
想到这小儿昨日坐在马匹上一动不能动的样子,她那一身嫩皮也不知伤成了什么样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