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父眉头微皱,他对莫羡舒很满意,不懂的规矩可以慢慢教,作为长辈,哪有在饭桌上阴阳怪气的?
刘氏不清楚殷父所想,还以为她挑准了刺,也引起了殷父对莫羡舒的不满,愈发得意起来。
莫羡舒不紧不慢的放下筷子,笑吟吟:“夫人误会了,枸杞老母鸡汤,是我特意炖来给相公养身体的。”
言下之意,这是专门给殷随做的,本来就没打算让你喝,少在那里自作多情。
“老母鸡汤?你该不会把鸡窝里唯一那只下蛋的鸡给宰了吧!”刘氏惊叫:“那是留着下蛋吃的!”
“是这样吗?”莫羡舒一脸无辜:“可是没人跟我说啊,而且我问了相公,他平时很少能吃到鸡蛋,许是这只鸡没下蛋的本事,不如炖了养身体,难道不对吗?”
刘氏有苦说不出,没人提醒告诉莫羡舒,是因为她把厨房的人都赶走了,母鸡下的蛋也都进了她的肚子……
可这话若说出来,不就相当于当众承认故意为难莫羡舒,虐待殷随连鸡蛋都不舍得给殷随吃吗?
刘氏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,只能悻悻然的闭嘴,心里更加记恨莫羡舒了。
“不就是只鸡,还是为随儿补身子用的,你至于大惊小怪的吗。”殷父呵斥刘氏一句。
凡是用在殷随身上的,殷父就没有心疼过。
莫羡舒趁热打铁,说出自己的目的:“爹,儿媳的手艺您也见识了,相公身子弱,需要滋补,大厨房的饭,得照顾所有人的口味,没法体贴到相公的细节需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