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一边哭,一边骂我爹了?”
“果然没有比你更聪明的。”怀逍摇了摇头,啧啧道,“大伯父怎么就欠她了,换做别家妾室如此作妖,早乱棍打死了。”
展怀迁微微皱眉,怀逍忙道:“我知道不该说这话,你如今和七姜是一派的,再者我也没那么残忍,可话说回来,她算什么东西,至少不该教坏亲儿子。”
知道大哥生气,展怀迁唯有劝说:“都看在逸儿的份上吧,大哥,他昨晚说了,再也不来此地再也不见萧氏,但急火攻心皮肉剧痛,未必是清醒的话,您今天也别招惹他,等他疼痛减轻些,冷静下来了,我们在一同商量。”
怀逍答应道:“放心吧,我可不会生事,巴不得赶紧了了,好回家陪你大嫂。”
展怀迁笑着谢过哥哥,便去洗漱更衣,今天还要去几个地方见一些人,家里的事暂时顾不上了。
出门前,又想起七姜曾经受的苦,匆匆忙忙写了一页书信,命人送回京城,一路出门时,自己也不禁笑了,曾经从不恋家的他,如今是再也放不下了。
自然,被相公记挂的小娘子,心里也时时刻刻惦记着丈夫,但七姜才不会把自己的日子过成一潭死水,不愿做什么望夫石,今天一大早,展怀迁出门的同时,她也坐上马车离开了太师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