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熠也没料到他会忽然松开,一下子吃不住劲,两人一起摔在了地摊上。
贺司南的脸红得像只熟透的石榴,抱着抱枕两眼直勾勾的问:“你也有过不去的坎?你心里的坎是什么?能跟我说说吗?”
沈熠:“……”
我心里有什么过不去的坎跟你有什么关系?你这是侵犯人隐私权懂不懂?
对着这么不正常的一个病号,沈熠当然不会傻到让他看看自己心底的那一块伤疤。
于是她闭上嘴,任他怎么软磨硬泡都不开口。
最后贺司南炸了,暴躁的差点把手里的抱枕都给拍成几瓣:“你到底怎么才肯说?!”
沈熠睨他一眼:“你把药吃了。”
“不可能!”死猪把脖子一梗,看得沈熠恨不得上前一把直接拧断算球!
她暴躁的学着他的动作,狂拍另外一个一模一样的抱枕:“你到底要怎么才肯吃药?”
贺司南转过来看着她,又看了她手里被拍扁之后再度复原的抱枕。
“我不吃药,我要吃酸枣。”
沈熠听到这句话,狐疑的伸手去摸了摸他的额头。
还是很烫手——但是眼神又很清醒而坚定,见她不信,还特地重复了一遍:“我小时候只要一生病,奶奶就会用酸枣跟瘦肉淮山一起煮成一个偏方,我喝下去就能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