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宿坐在一旁翘着二郎腿吃蜜橘,嘴里一颗接一颗地吐出些籽,“母亲,薛荔母亲托给大房的那点家产不是已被陆芫晴卷走,如今下落不明吗?咱们如今拉拢她又是何意?”
“薛荔母亲托付给大房的产业是没了,可薛荔手上还有其余的不少家产啊。你别看她现在不管,若是她执意要查往年的账本,那银子是一分也不会少,她的全部家当又岂是薛氏觊觎的那么点?”
陈宿眼里闪着精明的光,贪婪又恶心。“原来是这样,母亲,孩儿明白了!”
陈恒神色凝重,不住地扳动拇指上的玉扳指,“可就是不知她愿不愿意嫁到咱们家,别忘了,大房的那个陈祚,可是接连被拒。薛荔这小丫头片子连沈太傅亲自提亲都敢拒绝,只怕不会轻意被我们拿捏啊……”
孟氏一提起此事也略显头痛,“之前我们不是没有在薛荔面前提过此事,可薛荔却明确表示不喜欢陈祚与宿儿,也不知这事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。”
再看当事人陈宿,却莫名的有一股自信,竟反过来劝慰陈恒与孟氏,“父亲母亲,你们大可不必担心,如今今时不同往日,从前她有依靠,有陈祚穷追猛打,又受沈太傅高看。只要咱们让她别无选择,只能委身于我,问题便可迎刃而解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