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玄渐渐找着诀窍,小生灵惊吓不得,细致地哄熨帖了,才好轻轻叼过来喂食,再与它贴着温柔戏耍。不舍得放它走,甜美的糖现在还不能咬碎,要一点点汲取香甜。
总把她叼过来也不好,他试试去她那里做客。
只是他这个客人要做的事太多,一会儿工夫就喧宾夺主,渐渐又反客为主,最终勾着她要鸠占鹊巢一般。
滋味着实不坏,祝玄握着她的后脖子往怀里按,指尖触到冰冷的辛夷花坠,又捏起来与她的耳朵一起包在掌中。
许是勾到了头发,肃霜轻微地“嗯”了一声,胶着难分的终于得以分开些许。
她的唇比方才还要红艳许多,滟滟微光,她僵了片刻,像是慌乱到睫毛都不知怎么扇,一瞬间从脖子到脑门泛起大片红云,再一个瞬间,又重新苍白了回去。
她撑着床边想往后退,可不知是风绳捆着还是胳膊发软,倏地摔了下去。
一双手捞住了她,她终于出声:“我……”
一语未了,声音又断开了。
已摸索出门道的祝玄不肯放过她,喜欢她的气味萦绕口鼻间,实实美妙难言。
她仍在抖,却不是僵硬难受的那种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