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我不知道,”让·塔高纳回答说,“总之,我一点儿也看不出来。”
“我觉得你现在又变得理智了,亲爱的让,因为你开始开玩笑了。”
“我是开玩笑,但也不是开玩笑。”
“你是否能从洪水、火灾或战场上救出这位有身份的人?”
“现在不行,但是我将来能做到,或者说你和我,我们将来能做到。”
“可能吗?”
“我对此毫不怀疑。”
“在陆地上、海上还是在天上?”
“到时候再,现在无法知道。”
“你想创造机会?”
“有什么不可以?……我们现在在‘阿洁莱’号上,假设达当脱先生掉进海里……”
“你不是故意把他从船上扔下去吧……”
“最后,比如说他掉下去了!……你或者我,或者我们两个人一起跟着跳下去,就像一只英勇的纽芬兰救生狗。达当脱被这只纽芬兰狗救起,以后他就这只狗当作是一只,不,一个被收养的孩子。”
“让,你说,谁会游泳?我嘛,我可不会,所以我也永远不会有机会让这位高贵的人收养我。”
“一定会有的,马塞尔!我可以在海上行事,你可以在陆地上行事!但愿这种事会发生在我们两人之间:有一天你如果成为了马塞尔·达当脱,我不会嫉妒,如果我有一天具有了这个高贵的姓氏。除非两个人一起都能做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