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像尤礼邢文明这样的,基本上都叫他名字。也有一些关系并不是十分亲近,却也同样得到过白老爷子指点的人,则会叫他二爷。
白杭今儿个高兴,也喝了两杯酒,一时忘记面前的人是谁,便有些自豪又谦虚的说道,“你说的那人我知道,不过这回你可把错脉了。我的药还没那个效果,是阿煜在原来的基础上经过改良后做出来的,比我还要强上一些。”
尤礼的目光瞬间落在了邵青远的身上,眉头微微的拧了一下,“你研制的?”
邢文明看他这样子,心里咯噔了一下,当即就笑着打岔道,“果然是年少有为,有你祖父的风采,学医才这么短时间就青出于蓝,白家后继有人啊。”
然而他这岔子到底没混过去,尤礼像是没听到似的,表情微沉,问道,“所以城门口那人身上的毒,是你下的?”
邵青远抬眸,对上尤礼锐利的眼神,缓缓的点了一下头,“是。”
尤礼瞳孔一缩,“你给人下毒?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?我们学医制药,是为了治病救人的,身为大夫,应该有医者仁心,而不是害人之心。你是有天赋,短短时日就有这番成就,正因为如此,你才更应该将你的这种本事用到正途上。结果你倒好,给人下毒药?你,你心都长歪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