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针再次被弹开,甚至震得烈盘双手直颤。忍不住嘀咕道:“你这是浸过油的牛皮啊?这么糙!”
接连两次金针刺穴,女人眼下已知背后这男子并无亵渎之意。针灸的一些基本门道她还是懂,若是有衣物隔挡,极容易刺错穴位。何况她这身雪纱长衫,那也决不是普通金针随随便便就能刺穿的。
此时虽然光着后背对人让她心中羞愤,但当此生死之间,亦知轻重缓急。她自然不信身后这男子真有能救自己的本事,但现在已只能死马当活马医。
她忍着烈盘那句‘牛皮’并不出声,体内灵力虽已失控,但只是先前受到两股灵力突然间的冲撞而导致暂时失控。再有刚才背部大穴接连两次猛刺,虽然没有将经脉穴道封闭,但总是造成了些许冲击,使体内灵力横冲乱撞之势稍缓。她此时全力控制,竟勉强又将已经失控的灵力给压了下来。
烈盘接连试了七八针,只感觉从对方经脉上传来的抗拒力逐渐变小,最后一针时,那女人已将经穴处的灵力尽数撤空,终于让烈盘一针扎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