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深感公子厚爱,只是养母对我情深义重,妾实在不忍心弃她而去。”
吕洞宾一戏不成,知道白牡丹还未对那邪法死心。便笑呵呵应道:
“姑娘果然重情重义,孝心可嘉,在下佩服。”说完不再言赎身之事,只是聊些诗词歌赋风月之事。那白牡丹也颇有些文采,二人一答一对,也算相谈甚欢。不多久那老鸨子回来,言道已经在后院闺房备下酒菜。让白牡丹带吕公子后院相会。
这也是应有之意,毕竟那些有钱的公子来此,也不是只为了聊聊天喝喝茶的。二人又起身进了后院闺房。那老鸨子退去之后,二人饮酒谈天,气氛极为融洽。到了晚间,白牡丹请吕洞宾留宿。
待脱衣上床之后,牡丹媚态百端,洞宾温存万状,鱼水相投,不为过也。云雨之际,各呈风流,女欲罢而男不休,男欲止而女不愿。且洞宾本是纯阳,岂肯为此一泄;牡丹正当阴盛,终无求免之心。自夜达旦,两相采战,皆至倦而始息。洞宾一宿数战,云雨多端,并不走泄。牡丹深怪,以为有此异人,吾今尽其技之所长以迎之,不怕彼不降也。是夜呈飞鸾之势,效舞凤之形,尽春意之作为,竟不能得其一泄。牡丹自觉困倦,乃谓之曰:“君异人也。吾今骨软神疲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