岂料,夏安安还真一脸正色的把上了他脉,随后又瞧了眼他的脸色,跟点菜的人借了只子弹铅笔和纸写下药方,细细叮嘱:“高先生,戒酒戒燥,肝脏功能有损,这方子喝个一个月应该能减轻你头疼的频发。”
她将房子递给高山,解释严肃提醒他:“要养肝,否则你这身体不出半年会被拖垮的。”
高山瞧着她一脸严肃的表情,心里瞬间生了一股寒意,竟点了点头。
一场饭下来,夏安安没吃几口全耗在应付高山上了,忍不住去了厕所避避。
80年代的饭店如果不是特意设计的话,也不会在饭店内留有卫生间,一般和其他几个饭店共用一个卫生间。
夏安安出了外头加快了脚步,循着指示,终于找到了卫生间。
可算是清净了,她长长地舒了口气。
随即抬起头,便看见了一群意想不到的人。
身边不知何时多了群地痞流氓,看样子是在饭店门外蹲她蹲久了,为首的混混头子都有些不耐烦了。
夏安安视线盯着她,走得特别平缓,脸上看不出表情,声音很淡:“这位同志怎么称呼呢?”
如果能够谈合,不用动手那再好不过了,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,法律法规都是不同的。
80年代的地方派出所由于法律并不完善,很多地方还存在地域性规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