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来到树下,老大咬了咬唇,“说说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他们发现你们在跟踪,刚才那是为你们设的陷阱,那几个巡逻兵就是摆设。
院子里全是机关,所有人也都没有睡,就在大厅里等着你们自投罗网。”
“不可能,我们一路如此隐匿,卫危有勇无谋,怎么可能发现?”
“卫危确实没发现,但这次有个叫陆羡的和咱们一路,好像是赵错在大兴的朋友。
那个陆羡不仅耳朵特好使,还小心谨慎得紧,稍有风吹草动就嚷嚷着避让。
就是他料到你们今晚会偷袭,让大家设下了此等陷阱引你们上钩。”
“妈的!”老大一拳砸在了树干上,树叶簌簌落下。
“你也不必着急,我觉得这也未必是坏事。”来者安慰。
“平白无故多了颗老鼠屎,搅了宰相的好事,这还不坏?”
“那个陆羡是聪明,但这次是护送赵错回南绥,主要还是卫危说了算。
这一路我算是看清楚了,陆羡谨慎,经常提出建议,这就严重威胁了卫危的权威。
卫危也想在赵错面前表现表现。
因此,卫危对陆羡很不满意,我们不妨好好利用这点。”
老大来了兴趣,“怎么利用?”
“陆羡说你们今晚一定会偷袭坞堡,好不容易说服卫危大费周章地设了陷阱。
可若是你们没去,你猜卫危会怎么想?”
老大咧开了嘴巴,“卫危那大傻个肯定不会再相信陆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