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筠笑道:“是啊,民女初意字初筠,民女之前也和父母说过,这样的字怪别扭的,可是父母的意思哪能反驳呢?便一直用着了,便也习惯了。”
御疆王妃点点头,突然明白了左逸云为何对待这位初大夫如此的殷勤。
女大夫,初筠。还有谁能比她更像那个死去的人?
御疆王冷冷道:“鸠占鹊巢终究不是正道,最后不过是害人害己罢了,分不清自己爱的到底是什么才是可悲的人。”
鸠占鹊巢,这说的是自己吗?这御疆王现在说话这么和猜谜一般,平白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左逸云脸色未变,静静喝着杯中酒,就像是御疆王所说之话与他无关一样。
君何忧见气氛有些尴尬无奈只好转移注意力,他道:“我在吉州可是听了不少你的事迹,可真是传奇啊。你竟然能够在三年之内,在军中爬到将军的位置,真是不凡啊。这还是要多谢皇兄对你的栽培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