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成济每日下朝之后,都会脱了朝服让边同先回府,自己一个人到医馆里教老先生火疗之术,两天的功夫,老先生已将基本的理论掌握了,但空有理论不行,实践比理论更重要,火候的掌握还有手法的运行,都要在实践中掌握。
沈成济便撩了裤腿,让老先生在自己腿上练习。
“嘶。”沈成济从牙缝里吸了口气,老先生赶忙将他腿上的火疗器卸了,沈成济腿上烫出一片小水泡,老先生拿了冷帕子给他敷著,又拿针给他把水泡挑破,涂上烫伤膏。
老先生叹了口气:“公子要不回去休养两日……老朽实在太笨,总掌握不好手法和力度。”
沈成济没将此事放在心上:“已是很好了,我学了月余才学会,先生几日功夫已是很好了,只要多加练习,熟练手法就没有问题。”
“可……”老先生瞧着他那腿,心有不忍,虽说学医之时,学徒之间互相拿来练手是常事,可他总可著沈成济一个人练习,练的又是这般容易受伤的技艺,沈成济的腿上从大腿到脚踝,满是烫伤和水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