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不会家里负担重,所以才没办法。”
这种情况也很常见,有很多人家一家老小十几口人,就指着一个人的工资过活的,也不是没有。
“这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谭小红其实倒是听到一点风声,不过她却没有多说。
因为白天锄草的缘故,刘敏霞到了半夜,感觉浑身哪哪都疼得厉害,甚至翻来覆去,怎么都睡不着。那床随着她翻动,嘎吱嘎吱作响。连带的,在饭厅行军床上睡觉的谭小红都被惊动了。
“小霞,是孩子不舒服吗?”
因为两个孩子夜间在吃奶的缘故,晚上大一些后,就一直是挨着刘敏霞睡。小虎子才挨着谭小红休息。
“不是的,妈。我没事儿,就是这腰和胳膊都疼得厉害……”
说到这里,刘敏霞才回味过来自己的矫情。
那些年她没嫁到花家时,地里的活儿可没少做,甚至没日没夜下地干活儿还填不饱肚子。
可自从她结婚后,花家人几乎很少让她在农忙以外的日子下地。即便是农忙时节,宁愿工分少挣一点,也给她安排清闲的活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