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等着。”韩正齐收起枪,走到精致的仿古电话旁边,摇动电话的手柄。简短地说:“接海关总署。”
一会儿,电话接通了。
“请找韩禹接电话。”数秒之际,韩正齐的眼睛丧失了神采。他颓然靠在墙上,他的心很痛,像针扎一样,这种愁急煎心的痛,只有为人父母的人最能理解。
他的独生子韩禹,今天早上没去海关总署上班,同事在上班途中,发现了他的军装挂在一棵树上,韩禹失踪了。
“我儿子怎么样了?”韩正齐满脸是汗。他的神经濒临崩溃的边缘。
“他很好。只要我平安,他就一定长命百岁。你看你,急得一头汗。”徐玉真试图替他揩汗。
“你别碰我。”
“你太虚弱了。你需要我的帮助不是吗?你需要我的怜悯。不要急于摆脱我。你想想,当年不是我救你,你会怎么样?蓬首垢面?奴颜婢膝?粗茶淡饭?”
“你今天叫我来得目的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