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之后不久,刘稻香两姐妹再次去了聚福楼又分了一次银子,第二次分的银子比第一次又多了些,虽说依然没超过三百两,可比上次却是多分了八十几两,乐得刘春香见牙不见眼,惹得刘稻香没少笑话她。
许是京城里的氛围越发宽松之故,大家说话随意了许多,不再那么假了。
连一向不关心这些事的刘稻香都觉得心头松快了不少。
不知怎地就说到了当今圣上,卫承贤沉吟了一番,对黄小虎说道:“黄兄,你明年怕是要参加春闱了吧!”
“对哦,说起来,今年秋又是秋闱之时。”刘稻香这才想起来,自己得的那个院子有没有放出去租掉,心下记着这事,回去要问问罗姑姑。
“可不,我说香爷,听说你在家时,时有吟诗作画,要不要去下场试试。”卫承逸不知打哪儿听来的这话。
若得刘稻香额际滑过一排黑线。
“忒么的,谁跟你说的,我哪里会吟诗作画了,不过是闲来无事跟着你姑姑念过几句闲诗,又学着写写狂草!”
“狂草?”卫承逸不敢相信,又问:“你确定学的是跟画符一样的狂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