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曜海虽不情愿但还是带着陈琳母女出去了,厉司言也跟着出去了。
“晚晚,我们坐下聊。”
时晚晚坐在方桌边,询问道:“奶奶,你明知道他们几个是什么德行,在国外随便就给你停止治疗,我怎么能让你跟他们回去。”
老太太温和的说:“晚晚,我知道你的意思,但曜海始终是我的儿子。”
时晚晚:“他是您的儿子,但他有做好一个儿子的本分嘛,我不放心奶奶您跟他们回去。”
老太太:“我这副身体,无非就是三个方案,一,做手术,手术我肯定是做不了的了,估计上了手术台就下不来了。”
“第二呢就是化疗来控制癌细胞的转移,化疗肯定是会疼得,还会掉头发,横竖都是要走的,我不能让自己走的太难看了,下去了让如柏认不出我来。”
“三呢就是保守治疗,保守治疗就是吃药,你爷爷已经走了十五年了,就连你妈都走了十年了,我到了这个岁数也活够了不求什么了。”
“往后的日子我哪里也不想去,就呆在时家也挺好的,至少还有我和如柏的回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