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明明就是偌大的喜悦啊,可却独独少了那个得以分享的人。
忽而,一阵狂风来袭,吹乱了他粉色的长袍,他发丝在空中凌乱的飞舞着,他的桃花眼微微眯起,目光坦然的朝着大门处望去。
只见大门轰的一声关上,一个黑白长跑的男子直挺挺的站在大门处,他有一头墨色的长发,眼睛像琥珀般透明,卷翘的睫毛好似振翅欲飞的蝴蝶,他的嘴角轻抿。
整个人看起来,不悲不喜。
“帝肆。”梦晓粉唇轻启,唤了来人的名字。
帝肆抬眸,抬开步子走了进来,自顾自的挑了个座,便是施施然的坐了下来。
“你安排的事儿,我都办妥当了。”帝肆说道,他的嗓音带着少年特有的清丽。
“辛苦了,要不要我给你泡一壶茶?”梦晓温柔的笑着,还未等帝肆回答,他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他姿态优雅的在空中轻轻一划,一张做工精致的桌子边从空中落下,稳稳的靠在梨花树下,她指尖翻转,一个精致的琉璃壶便落在了他的手心。
“好。”帝肆见梦晓已经在一旁张罗了,也不再推辞。
梦晓被下放水牢,不过是他一手策划的。
在三百年前,他故意跟汐月说了一段话,汐月也是个简单脑子,不过是因为梦晓的随意几句,竟然上了心,眼巴巴的去了冥界。
梦晓当年不过是跟汐月说:“汐月啊,我知道你喜欢夭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