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阮辉老老实实的回答,“我兄长早年乃是江家军中人,为江老将军一手提拔,关系极好。”
“那封求援信,本是写给你兄长的,却被你截胡瞒下,可是事实?”
“是。”阮辉再次点头,“我让人仿照了兄长的字迹写了回信,表明会去藏锋谷支援。”
“但你没去。”程钰早知真相,但此刻再听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冒火。
该死!
阮辉该死!
显然不只他一个人这样想,堂下百姓们听到这样的话,个个义愤填膺,辱骂之声此起彼伏,京畿衙门瞬间热闹的如同菜市场。
时辰还早,程钰索性多等了一会儿,才再拍惊堂木,“安静。”
“为何不去。”程钰问。
阮辉道:“是二皇子吩咐的。”
“二皇子联系上了我,我都是听他的命令行事。”
这几日在夤夜司,这样的话程钰不知问了多少次,阮辉也次次都回答,几乎已经形成条件反射。
此言一出,外界再次哗然!
二皇子啊!
那是何等尊贵的人物,天潢贵胄,在京中更是出了名的性格温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