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无疑地,我的这两位严峻的、不苟言笑的清教徒祖先都会觉得:事隔这么多年之后,在我的家谱这棵上面长满许多古青苔的老树干上,竟然会在它的最高枝上,长出像我这么一个游手好闲的人,这全是对他们的种种罪孽的惩罚与报应。我所珍惜的生活目标,他们都不认为是值得称道的;对于我的成就——倘若在家族范围以外,我的成就也曾为我的生活增添了光彩的话——他们除了认为一钱不值外(如果不是肯定地认为不名誉的话),不会有别的考虑。“他是干什么的?”我的祖先的一个灰蒙蒙的幽灵向另一个幽灵嘀咕道。小说家!那能算是人生中的什么行当呢?在他的那个时代,那能算是什么赞美上帝的方式,或服务人类的方式?“哼,这个堕落的家伙还是去当二流子算了!”我的老祖宗们跨越时间的鸿沟互相就是这么问候的!不过,他们爱怎么瞧不起我就由他们去好了。他们倔强的性格特征已与我的性格特征交织在一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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