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也不理会冯映之的脸色,扶着扶手一步步的上楼去了。
她现在打了退烧针,吃了感冒药,头晕脑胀的,急需找张床躺一躺。
不知道是不是施-虐者都有受虐倾向,在被白苏苏挤兑了之后冯映之竟然意外的没有再发脾气,也没有再找白苏苏说话,这倒让她省心了,毕竟她和冯映之完全没有共同语言,完全是鸡同鸭讲。
白苏苏从下午直接睡到了晚上,但可能是原主体制比较弱的原因,白日里刚降下去的体温又升了上来,正难受的在床上打滚的时候,一只冰凉的大手伸进被子对着她的脑门探了探。
他的手很凉,手掌有着粗粝的薄茧,贴在滚烫的额头上倒是舒服的紧,隐约像是听见他把什么东西搁在了床头柜上,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米香。
感受到白苏苏的体温,冯映之皱了皱眉,拍了拍她的脸蛋道:“起来喝点粥吧,吃点热乎的病好的快。”
白苏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瞥见一旁床头柜上放着一碗浓白香稠的白米粥,肚子立时很不争气的咕噜了一声。
从进入任务以来到现在她一直忙着跟冯映之斗智斗勇,可以说是滴水未沾,这会儿闻见食物的气息眼睛都亮了,咽了咽口水,目光长在那碗白米粥上一般,全然不顾身旁还有个冯映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