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他突然转过身来,将我按在厨房的墙壁上,就狠狠地吻了下来。
原本安静的厨房里还有锅里的煮面水滋滋作响,可当彼此唇瓣相碰的那一刻,我脑子里有短暂的空白,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了。
我作出了最诚实的反应,勾着他的脖子,深刻地回吻了他。
他吻得很认真,粘而不腻,一股股令人飘乎地苏麻感从小腹直往我脑门儿上推。
突然,厨房的门哗啦一声被拉开。
我有些紧张,本能地想退缩。
可薛度云似是预判到了,他扣住我的后脑勺,吻得更深,不给我逃的机会。
哗啦,厨房的门再次被拉上了。
“对,对不起,先生,太太,我是下来倒水冲奶粉的。”
门外传来保姆小心翼翼地道歉的声音。
我们吻着,没有回应。
等这个激-情而绵长的吻终于结束,那一锅面早已煮成了面糊。
我们盯着这一锅面糊,相视一眼,不禁失笑。
薛度云从冰箱里拿了一盒牛奶递给我并把我推出厨房。
“你先去客厅里等着,我重新煮,一会儿就好。”
轻咳了一下,他又略显尴尬地补充。
“乖乖喝牛奶,别来影响我,我在你面前定力不够。”
我含着吸管,笑眯眯地盯着他。
他在我额头上又吻了一下,才转身回到厨房。
十分钟后,面条终于上桌了,一人一碗,热气腾腾。
我们相对而坐,一边吃一边望着彼此傻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