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间,王玉成居然晕了过去。再次醒来,他正躺在医院里,腿已经没了知觉,而寡妇也不知所踪。
“我当时是不该鬼迷心窍,但那个女人也太毒了,不知道用了什么邪法,我这腿一点伤口都没有,却没了知觉。”王玉成咬牙切齿地说着。
听了王玉成的故事,陈轩并没有一点同情,反而有点厌恶这种不光明磊落的行为。但是故事里的寡妇却引起了他的好奇,一个美艳的女人,一手高明的医术,着实有趣。
王玉成应该是中了毒的,又被施了针,多处腿部穴位和经脉都被封住了。如果只是普通的检查,根本检查不出有什么问题,他也是把了脉,多次探查才发现的。
而且他还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,这个寡妇,也许跟南城那个神秘的组织有关系。
虽然王玉成有错,但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,这七年也够他过的了。
“大师,我知道你可能会觉得我人品有问题,但我发誓,我真的从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,当时也是一时糊涂。”王玉成说得涕泗横流,这七年实在太难熬了,他真的过不下去这样的日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