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他是狼,是因为他在那一次次不见硝烟的商战中,有着极其凌厉的杀伐手段。
像狐,则是因为他那狡诈的商业手段以及敏锐的嗅觉。
从杨博涵的语气中,他闻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意味。
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心底冒出:莫非,这个少年跟杨博涵有交集不成?
可是一个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流民,有什么资格可以攀上杨博涵这一棵高枝?
身为体制内高层的他并不是一个蠢货,稍稍想了一下,对张风几人说道:“待会不要乱说话!”
交代完之后,他便是噙着一脸笑容下了车,主动向杨博涵伸手示好。
“杨总,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跟你碰面,真是凑巧。”
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,杨博涵半生沉浮在商场,面子功夫这一套自然是做得十分到位的。
可在这个时刻,他竟然反常地没有选择与张政州握手,而是脸色平淡问向对方道:“张署长,你身为教育署的署长,饱读诗书,应该很清楚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’这句话的含义。”
“平白无故地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我身旁这位小兄弟身上,有点掉价了。”
听到他这句话,张政州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