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得意着,一边拉着马缰,快速地跟着南宫凌去了。
阮烟罗出来送南宫凌,并没有让别人跟着,此时南宫凌的人都走了,就留下她一人,在马蹄扬起的漫漫尘埃里,那般萧瑟,那般孤单,就连向来纤细却挺拔的身形,都显出了几分脆弱,仿佛风一吹就倒。
南宫凌来的时候,她绝想不到,她会以这种方式送她走。
心里好苦,好涩,可是眼泪却堵在胸口,连哭也哭不出来。
阮烟罗一手抓住了胸前的衣服,不能动,不能呼吸,疼的像是要窒息了。
谁,谁来救救她?
忽然之间,一个人落在她的身前,用仅有的一只手臂搂住了他。
“笨蛋,呼吸!”南宫瑕搂着阮烟罗的背,拉着她重重地撞在自己身上。
突然而来的碰撞像是一个契机一样,猛地触发了阮烟罗的开关。
她骤然大口喘息,让空气重新流入她的肺中,而痛楚也如开了闸门一般,奔腾着往外汹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