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鹿茗猝不及防,轻轻地痛呼了一声,北堂黎这才意识到,自己方才有些失控,急忙松了手。
白鹿茗却再次将他抱紧,“我娘是巫女,我舅舅是披玄人的族长,他能同时操控火和土两种元素,你大概也猜到了,我同风,也有些亲近,千里及为我所用,晔王府的暗卫如今也听我的话,你不也夸我聪明吗?只要不牵扯到我所关心爱护的人……”
“帝王不同。”北堂黎再次打断她的话。
身处那个位置的人,只有利弊,只有喜怒。
白鹿茗有些气恼了,一把将他推开,“你就不能也安慰安慰我吗?为何偏要将我看得那般不堪重用。”
北堂黎愣了一瞬,不安地低笑了一下,固执地重新将她揽回怀里。
“正如你说的,关心则乱,不是你不够好,不够聪明,是我想给予你的太多,总觉得不够,还不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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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姬语熟知京都的规矩,前两年,她便听过简王府筹办的闻喜宴,可年岁还未足够,心中亦有所属,她和赵姵都对这件事没有太上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