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泽听着金飞的话,原来,当发现在意的人,给自己的态度与给别人的态度是一样的时候,那么,情愿自己不要。
“大飞,你是不是想多了。”
“景泽,君哥也会照顾我们,但是他不会去试探我们心里在想什么,也不会对我们情绪的变化有敏感的发现。”金飞支起了脑袋,有些出神地望着窗户外面。
“我第一次见他中断了节目的录制,赶来陪你。”
“陪我?”
金飞呼了一口气,“是啊,你做噩梦的那次,我有点担心给君哥发了个信息,没想都他竟然直接暂停了录制。君哥在业内是出了名的敬业,就连自己生病都从未耽误过任何一场拍摄,你让他第一次破了原则。”
金飞第一次看见陆君延气喘吁吁推开房门的样子,有点狼狈,有点慌乱,又有点不知所措。
那一刻,金飞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,有些酸涩,有些复杂,更多的应该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吧。
即使跟了陆君延那么多年,金飞其实一直觉得自己搞不懂,看不清陆君延。似乎,在他们面前总有一层看不见的阻碍,这个阻碍不是别的,而且陆君延自己将自己束之高阁的距离。
在他温文尔雅的状态下,是对所有人的礼貌、谦和。却感受不到情绪的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