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她就要走。
沈夫人气得要滚起来骂,可是一动弹就觉得剧痛难当。
她一痛就更想骂人,初是骂胡霁色:“你滚就滚,真当我少了你就不行了!”
然后就开始骂沈引:“沈引!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畜生!我当初下嫁于你,若不是有我父亲撑腰,你还是个不名一文的商贾!如今,你谋害于我,你也不怕天打雷劈!”
骂完了就哭疼,哭完了又骂。
沈引看着看在一旁淡定地看日出的胡霁色,瞠目结舌,道: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
“嗯?”胡霁色看了他一眼,“咋地?”
沈引指了指那屋子,道:“我叫你回来,是给她看病的啊。”
胡霁色扭头看着他,道:“沈引,你觉得,钱能买命吗?”
沈引皱眉,道:“那自然不能。”
“现在我爹去游方了,没人管我了。”胡霁色笑道。
沈引琢磨了一下,这事儿不大对啊。
“不是,你啥意思啊?”
胡霁色扭头看着他道:“我这辈子最佩服的人就是我爹,我爹一片医者仁心,天大地大都没有病人大。我很多时候都是以他为标杆的,也都尽量压着我的脾气。”
话说到这儿,沈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意思就是她现在没人管了,她是要恃才而骄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