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太笼统了,详细点呗!”
“你这伤霖深说过了,要很久才能好,期间你只能在床上歇着了,哪儿都不能去。”
“陆御医啊,他的医术我信倒是信,就是太死板了,你跟我说说,我想想办法,指不定还能好得快一点……”
孟昭衍断然拒绝他,道:“你除了外伤还有内伤,也需要我给你讲讲吗?”
“内伤?伤到哪儿了?”
“腑脏之处。”
宋画祠摇头晃脑地点头,道:“怪不得我一直感觉胸闷,还以为是呛着水了。”
“胸闷?”孟昭衍不自觉皱起眉。
“对啊。”
“你为何不早说?”孟昭衍语气不免带上焦急,“你在这儿等着,我去叫霖深。”
宋画祠没把人叫住,就这个点,陆霖深能起的来才有鬼。
果然不出所料,陆霖深还在被窝里呆着,他昨晚极累极困,这点时间根本不够休息,但是还是被孟昭衍给捞起来了。
“王爷,你要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