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月15日下午,吴为在门诊下班回家,经过船形街时碰到文友牛学渊,牛学渊对吴为说,他现在每天下午放了学,都回到船城镇街上来,今天正巧碰上了吴为,有些天没有见过了,他便邀请吴为到他家去坐一会儿。
牛学渊的家,在船形街右方下面的一条叫新街头街的民居里。从右边供销社的大食品门市旁,有一个矮小而深的叫落燕巷子的地方钻过去。当他们二人走进小巷时,就像进入火车隧道,进巷子口时有光线透进来,走一段后便只有一片模糊的光亮。这巷子里,常常有燕子向过路的人迎面飞来。由于巷子实在矮小,只有一人多高一点,光线又不好,有一段距离人和燕子谁也不大看得清谁。突然,两只燕子扑着翅膀擦在吴为和牛学渊的额头上飞过,其中有一只燕子的翅膀拍打了吴为的脸,着实把他们二人惊吓了一跳,等回过头来一看,才见两只燕子掠过飞出巷子去了。
牛学渊是从小在这古镇上长大的,他对吴为说:“这个巷子叫落燕巷子,燕子在船形古镇高空中玩够了,常落下来飞进这巷子。有时,一会儿从巷子这边穿越飞过去,一会儿又从巷子另一面穿越飞过来,好像故意要在矮小而黑漆漆的巷子里使用捉弄人的技巧,有的人头戴草帽,走过时,头上的草帽,常被燕子飞过时撞落,故此这个巷子叫‘落燕巷子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