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江姩又糊糊涂涂把他的讨厌当关心了,“宋煜,你几时要回府去陪东宫的她?”
“轰孤王走啊?孤王一走,你就又可以去夜市疯跑了?你爹被关大牢,就没人管得住你了是么。不是你爹在大狱,你今夜哪里会过来孤这里报道。”宋煜用纱布将她的脚缠住,包成两只大粽子,然后将那双粉呼呼的靴搁在她脚边。
沈江姩确实最怕父亲,小时候调皮,一提你爹来了,她立刻就老实,“没有轰你啊,就是问问。”
“子时前。”宋煜说。
“和我一样的时间。”沈江姩说。
宋煜目光复杂地睇她,他哪里有门禁,谁会给他设置门禁,早叫人告诉邱梦今晚他有应酬需要晚归。
沈江姩不知他为什么这样看着她,让她有种被疼爱着的错觉,但他怎么可能爱着不守信用的她。
和他在一起,她觉得很温暖,如果他不那么凶她就好了,毕竟今天下午她经历了很不好、很现实、很残酷的事情,她三天内筹不齐二万三千两银票,赵母就要去牢里探监逼死她妹妹,她没有任何眉目从哪里筹钱,“宋煜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