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没有不妥的行为,那夜又当如何?”
“是裴夫人偷偷见的公子,当晚只有他们二人在房中,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咱们并不清楚,只知裴夫人待的时间不长。裴夫人是上半夜见的公子,下半夜公子就发了急症,这里头怕是有裴夫人的原因。”
“若害死公子的是她,她的目的又是什么?”
“是佟夫人,兴许在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想好了让佟夫人为老爷您生一个孩子。只要中年丧子方知幼子存在的珍贵。裴夫人是步步为营早就盯上了老爷。”
“我只是个县令。”
“老爷是云县的县令,云县是负责监督凌云寺的。自打裴夫人与公子结识,与老爷相好,这凌云寺的事情就成了秘密。对上面而言,等同于瞎了眼睛,聋了耳朵。老爷,您该仔细想想这裴夫人究竟是何身份。”
裴蕊是何身份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裴蕊在利用他,甚至为了利用他害死了他的儿子,现在又来害他的夫人。不,不只是他的儿子和夫人,还有蔺捕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