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母,秋菊是您的丫鬟,总不可能帮我撒谎,”公仪可雯对老太太道,“孙女是什么性子祖母是知道的,给孙女一百个胆子,孙女也不敢拿祖母哪怕一根针线啊,请祖母明察!”
老太太也觉得公仪可雯虽然小心思不少,但是胆子并不大,三万两这么大的数目,她应该是没胆子敢碰的。
二夫人嗤笑一声,道:“这也不一定啊,也许是可雯脚程快,先去老太太房里偷了银票,又折返到后院,装作刚刚返回的样子,蒙骗了秋菊。毕竟可雯经常在老太太房里侍候,老太太房里有什么,她比别人清楚的多,就比如我,哪里知道老太太的银票放在桌子上啊,想偷也不知道往哪儿去偷啊。”
公仪可霜和公仪可雪两姐妹感激的看了二夫人一眼,公仪可霜道:“老太太,二伯母说的对,我们姐妹初来乍到,连门在哪个方向都还没摸清,怎么可能闯到老太太房里偷盗,能做出这种事的,显然是非常熟悉这里的人。”
老太太眉头紧皱,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,她一时还真分辨不出谁真谁假来。
“你们,你们……”公仪可雯红着眼睛看着两姐妹,伤心的道,“我一点也没怀疑你们,你们却为了脱罪而针对我,你们怎么能这么做?”
公仪可霜面无表情,公仪可雪却有些不自在的撇开了眼,她心里其实也不知道窃贼是不是公仪可雯,可是现在只有她们两个嫌疑最大,而她的确没有做过,所以只能把事情往公仪可雯身上推了,别人被冤枉总好过自己被冤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