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会,唐礼升被几个相熟的朋友叫了去。
张春喜早憋了一肚子的不爽,唐礼升一走,当即向江忱吐槽起来,“他啥意思,真把你当成打工仔呢,啥烂事破事都让你去干,他就想在后面捡耙和,那他当个鸡儿的领导,操!”
“火气那么重干啥子?”
“我没当着他的面发飚已经是够给他面子了。”
江忱轻哂的拍拍张春喜的脸,靠近一些,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,告诉张春喜:“记住一句话,喜怒不形于色,不要让人家看清你的底牌,才能立于不败之地。”
说完,见张春喜愣愣望着他不吭声,江忱刚想继续说话,就听到张春喜喊他,“耗子。”
“说。”
“我好想亲你一口。”
“爬。”
江忱黑着脸将张春喜的椅子踢开。
张春喜趔趄了两步,又拖着椅子贱兮兮的往江忱面前凑,“你刚才跟我说话的时候,眉清目秀的,跟个女娃儿一样好看。”
江忱抬脚又将他踹开,“爬开!少挨老子!”
“我不,我就要挨到你。”
两人嬉闹了一番,很快就被唐礼升叫了过去应酬。
江忱的教导张春喜也是听进了心里去,至少表面上对唐礼升和唐父谦恭有礼,让人挑不出错。
……
一大早,阮大海骑着摩托车去上班,骑到半路时,他忽然被墙上的广告吸引了视线。
没一会,一辆捷达轿车停在他旁边。
司机笑着同他打招呼,“阮老板,咋不走了呢?车子坏了吗?要不要搭你一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