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教授面无表情地听着。
隔着一辆小轿车,沈家母女没发现对话已经被她听到了。
她折回来,是想问问沈佳妮婚礼细节,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。
听到了这些,就觉得手里这包棉花无比嘲讽。
锦书再次找宋教授,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。
她烤了点蛋糕,想着给宋教授送点。
进屋就看到宋教授拿着一把大剪刀,准备对一床做了一半的花被下手。
“刀下留被!”锦书赶紧过去把剪刀抢了。
“好好的被,你剪它干嘛?”
“反正也没人要,毁了得了。”
锦书看针脚缝的歪七扭八,半是怀疑地问。
“这该不会是您亲自做的吧?”
“是又怎样?全乎人做的被没人要,那我这个‘全缺人’做的,剪了又怎样。”
宋教授听了沈佳妮母女的话,越想越气,也不找什么全乎人做被了,拎回来自己做。
没想到,做被还是个技术活,做了一半弄的难看,没法入眼,想毁了,锦书过来了。
“别剪啊,给我吧。我要!”
“你?你要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