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喝了这一碗酒,再说话……”
一只酒碗被推到面前,张通儒咬了咬牙,端起酒碗仰脖咕咚咕咚灌了个干净,然后又将酒碗重重的顿在案上。
“唐.军日复一日的在各营的辕门外聒噪,一到夜间便有动辄数百上前的人叛投过去,再不做理会不等他们来攻,咱们自己就先土崩瓦解了!”
借着酒气,张通儒也一改在孙孝哲面前卑躬屈漆的常态,语气也不由得硬气了起来。
不过,孙孝哲却没有以往一般指责训斥,而是拎起了酒壶将张通儒顿在案上的酒碗到满了。
“再喝一碗……”
这一次,张通儒又端起来喝了一碗,结果孙孝哲还是没给他说话的机会,再次把酒给倒满了。
如此往复数次,张通儒终于忍不住,抗议道:
“喝酒,喝酒,除了喝酒,大帅就不能管管这局面吗?”
孙孝哲好像听不懂一般斜着醉眼惺忪的眼睛,反问道:
“如何?难道酒不好喝?这可都是郊野富户,窖藏了几十年的陈酿啊。喝一坛子酒少一坛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