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字不提爱,无处不离爱。
爱也许确实不用说,但一定是可以感觉得到的。
如果一个人的爱根本让你感觉不到,甚至经常会在心里说出'他没有喜欢过我'这种丧气话,永远不安不适,让你变得胆小怯懦——
那这样的爱,不如不要。
这是霍修花了两年时间,用他的爱一点一点教会她的。
“我喜欢你的时候才十八岁,”怀澈澈说:“但是鲸鱼,人不可能永远都十八岁的。”
她的语气语态都很平和冷静,没有泄愤的意思,更多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。
但在萧经瑜听来,却是每一个字都透露着想要与他割席的冷酷。
他喉头一紧,上眼皮在微微发抖,连带着睫毛开始不住轻颤,却仍旧死死地盯着怀澈澈,想要看清楚这一刻她的眼神和表情,是不是有那么一丝伪装的痕迹。
“是因为霍修吗?”
但没有。
怀澈澈的眼底没有任何伪装神色,甚至那几分让他陌生的从容与坦然,让萧经瑜在恍惚间,看见了另外一个男人的影子。
情绪借着酒精卷土重来,巨大的无力感让他开始变得急切:“你是不是爱上霍修了,所以明明之前几个月不给我打一个电话,现在急着要我出局了,就一个接一个地给我打,问我回来了没有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