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是说过,小七欠了少爷的债。但毕竟时过境迁,人家那边也……”她停下斟酌一下,“……也毕竟赔了条命,挺可怜的。我的意思,得饶人处且饶人,我听说她都快结婚了,就别难为别人了吧,小冷也不是没有人照顾。”
塔叔说,话是这样,但老板说一不二。他这次不惜亲自去江洲,自然是因为心结还在。现在老板人是还没出来,回头出来了见我们这一点儿事也没办成,更给他添堵。
阮姐笑一笑问:“那头到底怎么说的?”
塔叔说:“没什么把柄,各种事都做得很干净。小七目前在我们这里,警方找不着人。我们找的律师很好,估计出不了大纰漏,也许过两个月就能出来。”
阮姐微微颔首,像是又斟酌了一下,拿定了主意,又看了小七一眼。小七站在塔叔身后,垂着眼睛,穿着一身布衣,但仍是相当引人注目。
阮姐说:“就这样吧,毕竟也是在这里待过的,规矩都懂,嘴巴牢一点儿,对大家都好。回头跟护士交接一下,多个人就多个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