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顾青竹又羞又恼,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,可他肌骨结实,根本掐不动,反倒像温柔的抚摸。
“晚上咱们再闹,我肯定让你随便摸。”慕锦成声音低沉,暧昧地朝她眨眼。
闻言,顾青竹像被蜂子蜇了似的,一下子跳起来,整理衣裳头发,把碗里剩的粥吃了,慕锦成三下两下也喝了,顺手拿了两块松子蒸糕,一路走一路吃。
书房里,慕绍堂正和坐在轮车上的慕明成低声说话,他因中毒和失血,导致面色苍白,身形也瘦了些,藏蓝的衣袍穿在身上,直显得空落落的,只是精神很好,眼眸清亮。
慕锦成夫妇经庆丰通报,进来行礼问安,慕绍堂摆摆手,让他们坐,外头伺候的小丫头进来倒了茶,无声地退出去了。
“眼下斗茶大会迫在眉睫,金家的事暂且放一放。”慕绍堂望了眼小儿子,转头对顾青竹道,“我听永年说,你愿意参加斗茶大会,勇气着实可嘉,我亦感到很欣慰,但烹茶不是一朝一夕之功,你此时现学,虽能得其形,却难获其魂。”
顾青竹站起曲身行礼:“爹,事情我都听说了,二爷尚在养伤,茶马司又卡住不允换人,若事有回旋,父亲就不会亲自到顾家坳去,我虽拙笨,但愿意竭力一试,若成,皆大欢喜,若不成,还望爹勿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