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靖轩,我医院住不惯,想早点出去,帮我定一间好点的酒店,我尽快搬过去!”
“姑姑,住家里多好,方便我们照顾你!”
“是啊,姑姑,您就住家里吧!”我诚心实意并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说,可是姑姑丝毫不讲情面,根本不看我一眼,冷冷地回绝:“不敢麻烦!”
“不行,生病住在酒店里,有事情连个人也没有,我不同意!”许靖轩站起来,颇有些家长的风范。
让我想起了古文里的一句话:出嫁从夫,夫亡从子。
许姑姑登时也不说话了,这个话题就此打住。
大夫说姑姑是情急攻心,现在没有什么大碍,许靖轩单位事情忙,许姑姑连我一起打发走,一副不待见我的样子。
路上我无奈地说:“不知道怎么了,姑姑好像突然就讨厌我呢!”
“姑姑早年受过一些刺激,得过忧郁症,所以有时情绪会不稳定。她养尊处优惯了,对衣着饮食最挑剔,以后三餐用心一点。”他累极了,简单地交代着,可我还是听出了责备的意味。
心里一阵委屈,可是看到他面脸倦容,也只好作罢:“嗯,我知道了!”只是一路上也再也没了说话的热情。
他把我放在公司的大厦前,临下车前,我嘱咐他小心开车,刚要推开车门,又被他拉住了。他的掌心那么有力,伸出手来作势抱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