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么一点动静?西山营、健锐营呢?”
太簇摇了摇头,觉得内阁没有这么大的胆子,敢动用军队逼宫立储。
卫槐君有些失望,他掸了掸袍子上莫须有的灰尘,轻慢道:
“我的时间不多了,立储的事需要早日解决——他们既不敢破斧沉舟,我就帮着添一把火好了。告诉西山、健锐营,还有九门巡防咱们的人,养了他们那么久,是时候回报了。”
太簇明白了卫槐君的意思,抱拳捧手,领命退下了。
厅中又只剩下了卫槐君一个人,一盏盏明晃的灯亮着,将厅照如白昼。
他疲惫的并着剑指,揉了揉酸胀的眉心,三日未合眼了,可困意再重,他现下也没法安然入睡。
回到农家院中,他留在矮房的东西都已被收拾带回——
不必想,他也知秦深心里一定怨念着,免不得长叹一声。
思念比夜色更加浓重,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她,哪怕只有她沉睡的容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