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冰粉摊的生意却遭遇了滑铁卢。
虽然阮轻轻口风很紧的没有透露实际利润,但周围的摊贩个个都是人精,看到冰粉摊生意好,陆续也有几家跟风卖起了冰粉,甚至销售模式和风格都完全模仿阮轻轻的,价格还比阮轻轻卖得低。
阮轻轻卖四毛一碗,他们卖三毛。
阮轻轻卖一块钱三婉,他们卖一块钱四碗。
在这样的冲击下,阮轻轻的冰粉摊生意逐渐下滑,从一天的两百碗到一百碗,甚至几十碗。
烈日炎炎,阮轻轻的冰粉摊已经快一个小时没生意了。
每次江瑶好不容易拉到顾客,就会被周围的其他冰粉摊老板以“五角两碗”的低价给拐过去。
三人气愤却又无可奈何。
反复几次之后,阮轻轻也不让江瑶去招揽顾客了,招了也是白招,最后都让其他摊贩捡了便宜。
“歇会吧,等晚点人多了,天没那么热了再去。”
“哦。”
于是三人就坐在摊车前,一边吃冰粉解暑,一边眼巴巴的看其他摊贩做生意。
包子铺的老板看她们这样,好心的建议她们也把冰粉价格降下来。
阮轻轻其实考虑过降价,如果她也卖五角两碗的话,每碗还是能赚五分钱。
就在她拿不准主意要不要跟风降价时,有不速之客上了门。
“哟,阮轻轻,现在改行当起老板了?”
一身精致的赵晓兰抱臂环胸,好整以暇的出现在冰粉摊前,身边还跟着几个同样打扮时髦的年轻女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