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感觉自己有些又当又立,可是转瞬间又觉得是梁心欠他的。吴一峰大概率不是他的儿子,横看竖看都是张学有的遗腹子。如果将来去做亲子鉴定,吴一峰不是自己的种,也就是说他这辈子还没能有个后。如今,下半身已经废了,别说再行男女之事了,自己解决都成问题。梁心已经五十岁出头了,即便他还可以行男女之事,怕是这个恶毒的女人也生不出他的种了。
这么一想,吴清远咬牙切齿,黑夜里面拳头狠狠砸向了床板,流下了屈辱和不甘的眼泪。半晌之后,心态渐渐平和下来,他心想着不能两头都得不到,总要得到一些自己刚需的,比如:房子和票子。
梁心睡在床上辗转反侧,儿子一峰在地上打地铺,呼噜声此起彼伏,吵得她心情烦躁不安。想着吴清远还在出租屋,不知道最近几天一日三餐房东有没有按时按点送过去,家里面有没有一团糟,他自己在家里会不会不小心摔到磕到,越想越心乱如麻。